内心独白经典句子_女人_爱情_征婚,打动人心的征婚独白

故园深处绽杏花

内心独白经典句子_女人_爱情_征婚,打动人心的征婚独白

岁蕴芳华 ,须臾而逝。

自真正地挥别故园,至今已二十七年有奇,山河相阻,不论远近都在行旅,行旅的匆匆使得早先的故园变成零零碎碎,雾影依依,如同躲在镜片后面的那双眼睛,虽也收拢光怪陆离的景象,却总是朦胧得不能准确对焦。失焦的苦恼源于苛求的美丽不能清晰勾勒,失焦的美感则在于脑海里不断翻涌的记忆为眼前的景致点染与添彩。

有时候,我们的感官在一边摄取一边回忆的过程中,将情境编码成酸甜苦辣咸的不同滋味,收藏在不断深陷的记忆涡流里。太多时候,这些记忆一如陷入蚌壳内的珠玉,历经岁月缠磨,不断将自己的光色潜藏在记忆深处。一俟唤醒,便是山呼海啸的回应。或是接到一通来自家乡的一通电话,便神清气爽起来,那是记忆里的乡音;或是置身到一种情境,如影像的记录与播放,那是记忆里的乡情。这种情感纪录期待在自己内心预设范围内的一次次响应。

“君自故乡来,应知故乡事。来日绮窗前,寒梅著花未?”摩诘的诗诗情画意,连珠炮一样地追问道出了诗人思乡的迫切,拉着对方的手,盯着对方的眼睛,热辣辣到窒息的等待。这一瞬间,乡人已不再是独立的个体,他成为写满故乡符号的“钦差大臣”,端着盛满乡情符号的盛筵以飨游子。

在游子的话语逻辑中,关于故乡的一切信息都被反复端详,没有哪一句应酬答和配得上这种打量和端详,这是俯仰世间后生发的特有情愫。其实人不管走得多远,都从来未曾走出过故乡的那个院子,因此,时空的距离只是一道轻纱,虽不曾挽起,这一隔倒显得更加缥缈氤氲。

在空寂的暮色里,在独酌的黄昏,一盏酒映着昏黄的街灯,浸润的是一首独带韵脚的诗。诗歌合为时而作,一着韵律便色彩斑斓。最打动人的是透过文字光影的作者的情感。一颗赤子之心,足慰相思之情。不论是行旅抑或是生活的点点滴滴,都将在诗意中慢慢发酵,点点盛开。

诗词是每个人心底绽放的莲,陷入的生活不管有多深,总能高标傲首,朵朵盛开。写诗的人心底大抵是干净的,因为有爱,守着的莲蓬便随时绽放,爱在莲心,清苦而醇香。这爱的纯粹是因为不脱于童心、诚心、清心。童心的顽皮与好奇让诗人忽闪着一双俏皮的眼睛,抚摸世间的一切美好;诚心的赤诚与浓烈让诗人的肺腑纤毫可见,真挚得可以怜见;清心的纯净与冷艳让诗人在熙来攘往中独自就座,不沾染世俗颜色。从历史记忆里走来的诗人们,哪一个不是如此这般的可爱、可感、可敬呢?

人说,一切景语皆情语。诗词的出口是情,是说得出口、吟诵出来的情愫,是诗人们彼此交流的情感名片,是背负嘱托、行走在市井中的“表情包”。这从根本上说,是诗词的入境。诗词的入境,是创设一种引入通感的场,让同样文化熏陶的士子们寻找心灵的皈依处,并带动后来者开启一场情感的行走之旅。入境的诗词要用节律敲碎心底的执念,抑或是垒砌更高更厚重的执念。所以,古体诗词承担的情感分量,不光是自己的,还有家国的、时代的,升而为昂扬,落而为忧愤,进而成飞腾,退而成幽思。这大抵便是诗词的疗愈作用,疗愈所有仕途行旅中的不开心,日暮乡关、枯藤老树、大漠孤烟,都在诗词的浸润中萌芽。

在我少年时候,一位双目失明的民间老先生曾在我家客居多年,除了惊人的易数术理,他还能说一套关东大鼓,鼓书中便有几首他自创的词,有两首是这样:

西江月·春

春天美景鲜明/ 漫坡杨柳发青/ 春风温暖透窗棂/ 惊蛰一声雷动/

小桥底下流水/ 对对蝴蝶飞腾/ 春山春水草青青/ 坡下农夫耕种。

西江月·夏

夏日天气炎热/ 红日绿柳青山/ 牧童洗澡下河湾/湾中蝉声不断/

佳人凉亭避暑/ 池塘开放粉莲/ 王孙公子把扇扇/坡下农夫出汗。

这确是一位盲艺人的真情之作。很难想象一位从未接触过笔墨的盲艺人,竟然把平平淡淡的时令景观写得这般美好,令人拊掌称叹。词中连用了“透窗棂”和“下河湾”的动宾语句,感觉通达,耳畔生风。最妙还是词中的色彩描写,有“青”“红”“绿”和“粉”等字,这色彩如在画中跃动,更在心头轻擦慢抹。盲人心中的色彩,远不止赤橙黄绿青蓝紫,他们的色彩感更加炽烈,一旦与诗句碰撞,立刻便火花四射,熠熠生辉。

跟背负着文化层累的古体诗词相比,现代诗词不论是文法、语言、韵注还是意境创设,都另外辟开一个向度。口语式的行文、跳跃的节奏,使得新诗活泼有余而内涵尚显不足。我的同事,青年作家周燊说,诗歌本质就是一个“抖机灵”,现代诗歌尤其如是。

诚如斯言!

这种“抖机灵”表明现代诗歌强调情境创设同时的“意向转移”,意向段落驱使诗句“卒段显志”而不是“卒章显志”。当然,这样的表意恐怕也会留下以诗歌炫技的装腔作势,所以这些年来对“诗”与“诗人”的界定我们都很惶惑,“屎”“尿”“屁”也成为新诗中的新意象,有诗人的“机灵”把完整句子“抖”成了新诗,洋洋洒洒地在各种媒体招摇。

诗人不该是一种身份,写作也不该推举成一种职业。诗词是生活着彩后的浅斟低唱,词是诗余,诗是文余。将诗词的纪录当成一种招摇的,如同急着在看客面前不断开屏的孔雀,偶有鲜花掌声,终究不敌这现实的寂寞。于是尾羽散乱,翎翅凋零,在雨打风吹中混同为一只土鸡瓦犬。

诗人的骄傲,是不囿俗人之举的孤标,是骨子里对人情世故的看透。这怎么能同如今职业化的角色相匹配呢?诗人的骄傲也是诗人的惶惑,面对世间的种种欲念烦恼,任何的吟诵都只是诗人自己的无病呻吟。

既然诗词是作者的情感孪生,那么就在没有任何身份挂碍的情境下无病呻吟好了,这正是我只把诗词作为爱好和心理疗愈清茶的原因。我不会痛饮,因为那会使我痛苦失眠;我不会自我遗弃,那会使我面对世间更加萎靡。

我和诗词的火花萌生在小学时期,源于同学之间的交流,稚嫩的诗词符合中国人含蓄的性格,这种交流也缔结了生命中的挚友。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把玩古体诗词,为诗词中的韵律和意境所吸引,也将自己的情绪深埋在词句的注脚里。初一时候曾经在日记本的封三页写下一首小诗以为明志:

孤独凄楚小白杨,不胜花草吐芬芳

立下宏志不畏险,待到日后长成梁

当年的班主任高春阳先生是我们日记的倡导者,他鼓励我们不拘文法、以笔抒心,所以特地在班级里朗声诵读这首小诗,还打趣道:待到日后长成梁!我们要见证一下小白杨的成长经历。从此,小白杨成了班主任提点我的口头禅。这首小诗也一直伴随着我,从初中到高中,到大学,到工作,到考取博士,最终在2015年结集在《北去来兮》的诗集里出版。

写古体诗,成了我高中那段时光里酝酿个人情感、砥砺个人情志的内心独白。当然那时的诗,还潜伏着不满于当前现状的年少轻狂。高一时候的一首《卜算子·问天》便是那个时期的代表。

旧事匿形骸/新情也无知/面向四海吟苦愁/呻吟还依旧。

往事薄如烟/新情皆始欢/一旦春风掉秋雨/何人还识君?

此后,在学习与工作闲暇,写诗赋词成了填补个人孤独时空的唯一伴侣。

老实说,我从心底不喜欢新体诗这种体裁,主要是受限于古体诗的气韵和意境。当然,新体诗有新体诗的好处,它可以自由洒脱地行文,不拘泥于格律诗词的内在要求,情感所在,意象所在。在写作新诗的过程中也遇到种种困扰,习惯于古体诗的排律后,初写新体诗的我也会刻意押韵,结果在一次在台湾华梵大学的分享会上,有人提出我可以尝试写写歌词,会有很大的发展路径。这让我颇感意外。事实上,古人的诗词也是用来吟唱:宋词有调,元曲有腔。而今的新体诗有意切割了它与古体诗间的关系,行文去韵,断句成章。对于这种取向,我并不能够认同:为了去韵而去韵的新诗便是剪掉了诗的翅膀,使之只能滑翔而无法起飞。最后也只能剩下一个“抖机灵”。要说中国新诗的代表作里面,民国年间的新诗也都以取韵入境为胜的,不泥古并非完全弃古,否则新诗岂不成了一个个句子的拆分?

在我的理解里,新诗可以不遵古法,但还是要以创设情境、营造美感为先。

人说杏花烟雨江南,那是早春的江南时节。我隔在江南与东北之间,这里杏花盛放的时候,东北仍然寒气凌人。

杏花寄北,要把绽放的杏花遥寄亲爱的人,可爱的故乡。诗情达意,寄去春光氤氲。

与光同尘,与时舒卷,与君相契。这是未来尘光里的祝愿。

其实,这诗集本身便是一首岁月涂鸦的小诗,时光留白、真爱注脚,记录着大学毕业以来的心心念念。这既是对故乡的一次遥望,也是对杏花的一次独白寄语。

杏花寄北,良者心和。

愿诗词的翅膀从内心最渴望处起飞,一路向北,跨越山海重峦,将一路独白吟唱成曲,为每一个孤独的夜幕放歌,为远隔江山的期盼吟唱。

............试读结束...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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