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念我家的那只小狗1【精彩散文】
作者/平常心
那年,春夏之交时节,我们全家离开了曾经居住了好多年的部队家属院,说那儿是乡村,却与当地的乡村有着一段的距离,不管是从形式上的,还是从心理上的,以及从风俗习惯上的距离,都让一个外地人无法跨越。
当你离开了那儿的时候,会将以往的生活片段,做了个封存,一般不去触及,让忆旧情怀得稍有些许休息的机会,让脑海里的波浪长久平稳安然。
今天,我看到儿子抚摸着小狗的那一张照片,让我的思绪一下回到了从前。借着这么一条线索,把我的记忆闸门,提拉一些高度,留出来一些缝隙,让记忆之潮流挪动出一次门,在阳光里透一下新鲜的空气,我迅速把那段记忆培养成文字,让它得以生长成型。
说到我家养的那条小狗,它的形象立刻丰满了起来。至于说到我们搬家进城,它到底去了哪里,临离开那个乡间大院之前,我们全家人为它也操了不少心。
毕竟我们在那荒郊野外生活,总也避免不了,与寂寞和单调撕扯不清楚,在没有办法和没有条件的前提下,还得与之相亲相近。
我家那条小狗,在那个时期的一个格段里,就诚心诚意地守候在我们身旁,却也给我们带去了好多欢乐。
那状态就如清淡的汤水锅里,加了一捏葱花和芫荽,欣然把我们平淡得像白开水似的日常生活之页面上,预外涂抹上了一缕新鲜的色彩,也让我们平凡素常暗淡的日子,增加了些许光辉,变得有了些许兴味盎然。
就凭这些,我们全家人无论走到哪里,也不会忘记有它在身边时,那段美好快乐时光的。我们自从有了要离开的念头,就有一份担心,担心让它情归何处好呢?由谁出面庇护它好呢,让它到哪里接受温暖,或者是让它在余生里,多余的热量得以发挥,找到机会,继续去维护谁呢?
我们至少不能让它到街上去无辜流浪吧;我们不能让它受到陌生人的无辜斥责和刁难吧,怀有这种心情那是肯定的。
还好,在我们临离开那里的前夕,总算是把它妥善安置下了,一下子解决了最大的心上事。我们要离开那儿的消息,大约是早就不胫而走了,我之所以这样说,因为夫君给我买的那辆24吋的大红色菲利普自行车,就在这个期间,也被人悄悄地推走了。
清早,夫君下楼发现放在楼根的自行车不见了踪影,刚开始两天还想,是谁临时骑走了,以后会送回来的。因为从前,夫君的那辆28大杠自行车,在中间楼住着的时候,也有过不见踪影有一段时间,等过完假期,又安静地回来了。
但是,我那辆自行车再也没回来,夫君说恐怕是真丢了,我说没事,谁喜欢推走了是为了方便自己,反正咱们进城,也用不到自行车了,恐怕人家是为咱考虑的多一些,反正早晚还得要处理掉它,怕咱们会犯难,谁就默默地替咱解决了这一难题。
夫君也说丢了就丢了,不要再为它分心了。我说那自行车为我出了大力,虽然当初花300多块钱买的,离开我们也够本了。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咱家的小虎,咱们快离开了,它还没有落脚点,我心好难受。
还好,就在临离开那里前,夫君将喂养陪伴了几年的小狗——小虎送走了,给它找到了好的去处,我们心里总算是坦然了一些。
今天我写文章,就不去翻箱倒柜寻找那陈年旧账——日记本了,就只凭着我的记忆,想到哪儿,就写到哪里吧,自己经历的事情,烙印极深,什么时候都不会忘怀,只要触碰到那一丝一缕的往事之弦音,画面感迅疾就在眼前呈现。这样写,也许会绕过了好多更有趣的故事,也可能会写出比原版照抄得更有意味吧。
时间回到二零零几年的时候,在一个深秋,大自然开始利用仓里丰盈装不下,盛不了,自然渗漏出来的彩色,四处浇灌、流淌和涂抹。让那山川湖海边,原本老成稳重的森林,增强了活泼的意味,原本青绿为主色调的丛林和行道树,还有壕沟池塘边的灌木丛,一时浓墨重彩,欢颜叠出。
大自然描绘森林的同时,捎带着将农田里托着沉重玉米棒子的秸秆,还有垂头提溜着高粱米穗的秸秆,来回涂抹了几笔,让它们各自显现出本质色彩来,打扮的整个原野格外出色靓丽。
就算是每年一个轮回,春秋轮换着登台炫彩,对于已久面对着同样的人,却也感受到了审美的疲劳。
农家人开始忙着秋收,就在那样的日子里,夫君的战友,要休长假,要借时机回老家帮助秋收秋种,来和我夫君说一声,希望帮忙照看他家一下,顺便说在哪间破屋里还有一只小土狗,给你了,你去喂着吧。
看那小土狗的身量,就如同刚摘下来的长条南瓜,圆滚滚胖嘟嘟的。圆头圆脑的,嘴巴不显长。它全身有一大部分土黄色的毛,其中夹杂着黑色长毛,虽说土黄色毛占据了大部分肌体,但是都附着在最底层,加上毛短,看上去也绵软较细,没有顶层那些稀少,且长一些的粗黑色毛发看上去显眼。
夫君给那只小土狗取名叫小虎,要说称小虎为小黑狗,真切做个对比观察,谁一定会说我描述得相当不确切。你若是选择称它为小黄狗吧,还不在黄色正经色彩之列,颜色就在两者之间,只好选择称它为小黄狗了,这就是我家小虎的特殊色彩和外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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