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自己疲惫,睡觉就总是做梦。让自己累,我寻思跑跑走走,不让我伤神耗精。至于看书,也能让我累,书看多了,坐着看字看词,看字词里的故事,看故事里人与物,与故事里的人与物交流,在交流中糁进我的想法,这种累是抽精吸魂式的,仿佛是掏空自己五脏六腑,人就剩皮囊,每呼口气吸口气,都能感觉到空气里氧气分子迫不及待冲进身体内部,给皮囊内各种器件打气补充力量,深怕大意一口气接不上来,整个人会灵魂出窍,肉体轰然倒坍,一个令人痛心意外出现在书本前,这是对读书的亵渎。我不会让自己成为如此的人,关键是天底下人,没有几个人承认我是读书人,我自己也搞不清,天天执着花两三个小时看书,算不算读书人?这个世界,书也太多了,如若将世界所有书名摘录,我可能一辈子也读不全、记不住。我只能选我自己喜欢的,我的喜欢,尤如儿时打摆子,一时冷一时热,总的来说是按我父亲说的识文断句,识方块字时,老师读上口的古书古籍,这注定我一辈子如此。虽看过其他,若不读“史记”之类,觉得遗憾,也不配算是父亲嘴里唸叨的读书人。谁知道,读书是如此折磨人又是如此不着边际,让自己越来越渺小,又如此自贱,而又觉得自己越来越无知无识。陷入其中,掐掐指头,凭我活在世上的光阴,能读千本书,就是天字一号了。只怕自己命短,看上百本就呜呼也哉,就可惜了。
做爱,也让自己累,那是脱虚假死睡过去的。积攒生命的欲望,这欲望存在天然之中,仿佛是胎里带,不到遗精年龄,不知道做爱的飘飘然,但彼此好奇,寻一个角落,褪下裤子,张望比较,也是常有的童年的故事,公狗母狗屁股粘着屁股,催生小孩公母之别,无法知道狗为什么如此?也弄不明白,公鸡母鸡只是踩踩背,扭扭尾巴,就算一次?鸭子在水里的打雄,撩起多少人的遐想,以至于想到渔船上人。
人呀,永远是混沌着向前,正如你是裹着血水而生,一辈子总归是被一层供你营养、知识的无形,笼罩在其中,无论你是活得明白,还是活得糊涂,无形存在你的生死之间。无形的存在,所有的人都想弄明白,是什么?存在哪?含有什么?所有人都不会明白。是不是存在上帝?上帝,也是无解,只是让你不必自惭形秽,不让你惶惶恐恐,而活在自我幻想中的滋润。快乐,应该是情感相依相偎,肉体的欲望,是境界里的高潮。无论是激情派对,还是周公之礼,一瞬间战憟,玄幻玄晕,乐此不疲,缘于生命延续。这延续的力量存在万物的本能之中,却抑制个体无序,欲望贯穿一生,行为止于个体抑制,无论男女,终如参天大树被伐木工砍伐而轰然倒伏,于意念里消灭。我尚能做爱,可我却怯于倒伏后的沉沉一击,让身体灌满铅水,移步腾挪都得小心翼翼。这可怕的累,产于疾病对我的侵蚀,以至于凡是流溢于外,都是对我身体的消融,仿佛自己的体重也是那两毫升的罪愆。我想做爱,不单单是为那战慄的高光时刻,我是享受你的秘密激起我的好奇,好奇而又神秘的欲望,支撑着我对你的追求。
我又不得不为自己每天胡思乱想,担心了。我的这种想法,是人都有么?不敢去猜测,我只认为我不是一个正人君子,我的内心世界里,想着与你做爱,品赏与你做爱每分每秒,以至于我看到一个女人,总是晃动着她做爱的形态,我每是看着女人的脸,心都有自责,仿佛自己的欲望在眼里透露出去,闪闪失失的眼神,我自已知道心虚的心理。这累,我是错误的坏心思?荒唐的坏心眼?可恶的坏念头?我又不是个能通透人生的人,混沌的心思,披层追求纯洁的皮,你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,我能与你做爱么?
于是,我执着的认为,跑步的累,不让我做梦,少了白天烦恼,早晚坚持,成为习惯就好了。
可我仍旧如此的忘不掉沁人心肺的香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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